“你什么意思?”萧锦澜本能的危机感遍袭全身。
孟玉臻瞧着他甜甜一笑:“怕不是再有两个时辰,二十里外的也该入京了!届时都城拥堵偷盗、抢匪……你说陛下那时候会找谁呢?祁王!”
只见祁王脸色一阵青紫,孟玉臻却用着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“我抗住了!你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刚刚我来的时候,皇帝宣阚本宇入宫觐见!为了保住他手里的漕运……嗯,你懂得!”孟玉臻说着笑的比任何时候都甜。
瞧着她缓步离开,萧锦澜的脸色黝黑,不过也就弹指,他这不由得重复道:“抗住?”说着一脸的颓丧:“我抗的得住嘛我!”
勤政殿中,皇帝手下压着一摞折子,尤其这脸前这一封看的他直直拧眉。转而对杜毅道:“来,拿给国舅瞧瞧!”
阚本宇听了身子不由得一抖,赶忙将头压的更低:“臣不敢!”
“宣州知州,顾文水参你的折子,你好好瞧瞧!”皇帝瞧着冷冷一笑,转而轻声道:“货船载客,亏你想的出来!”
说着,便拿起手边的折子,猛地朝阚本宇砸去。
“你给朕好好看看,你将朕的都城都祸害成了什么样子!”
阚本宇头顶的纱帽这就被折子打下,阚本宇吓的脸色苍白,看了看手中的折子,又看了看地上京兆尹呈报的案件汇总折子,周身一股无力的恐惧变袭全身。
“陛下!臣知罪,可臣有苦衷!”阚本宇颤抖哽咽的猛然重重叩首。
皇帝一听,猛然挑眉,眸子微微一眯:“说!”
“臣不敢说!臣恳请与祁王当面对质!”
瞧着他那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,皇帝冷冷道:“宣祁王来见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