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微微轻轻拍掌,这就涌入两队奴婢,各个手中捧着晨洗的一应物品。
“来人,为秦王梳洗,一个时辰以后入宫觐见!”阚本宇此刻很是傲慢的吩咐着。
明明是秦王府里的奴婢,一个个全然听从阚本宇的,这就有奴婢跪在他的脸前,手捧冒着热气的嵌宝铜盆分毫不抖高高举过头顶。
“嘭!”萧国倚直接将脸盆扫落,这就学着阚本宇的模样道:“阚相此番利用本王,定是有不少官员前来依附,那还需要本王么?”
说着,阔步离开。阚浅瞧着这就去追,哭嚎着:“王爷,你去何处?”
“呵,还能去何处,定然是去宫里找皇后!”阚本宇瞧着不由得眸子一眯:“一个没有断奶的娃娃!”说着一挥手:“为王妃梳洗,今日我阚家的女儿,定要风风光光的进入宫城!”
阚浅瞧着自己的爹爹,气恼的一跺脚:“爹,你怎么能对秦王如此说话?”
“他摆不正自己的位置,为父只是在教诲他!而今申洲一事败露,诸如裴家、燕家一流,我阚家虽有些小麻烦也已被为父遮掩。”
“爹爹的意思是?”
“我阚家正是崛起的最佳时机!”
阚浅想和大皇子刚刚的模样,隐隐有些担忧:“王爷他……”
“这么多年他皆在皇后的掌控之中,之前还不愿成婚,最后如何?还不是听了皇后的话。”说着安抚阚浅道:“你赶紧梳妆,莫要误了时辰。”
腊月二十九,辰时三刻,孟玉臻自大理寺被放了出来。与此同时,薛家被彻底查抄!原因也很简单,滥用职权,诬陷当朝郡主。刑部只用了半天,便彻底定罪。
对刘家一事的公告也公布出来:罪有应得,满族伏诛!
孟玉臻坐在马车之上,不住的催促:“快些,今儿丛然回门的日子!”可这正催着,却不想马车忽而停下。
“要不说是都城恶女,果真够恶!”纨绔的声音,这就高声唱起,引得孟玉臻这便打开车门站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