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那样岂不是遂了晋王的意。”孟玉臻说着冷冷的瞧着她,不由得上下打量:“真是没想到,如此优秀的你,何时为他筹谋,任他操控?”
孟娴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答,孟玉臻瞧着她的容样,微微一笑:“其实你更应该问问,那个让你这时候来找我的人,他是何用心!”说罢,孟玉臻扬长而去。
“你不动手,便只会让阚家先下手为强!”孟娴美说着,便追上孟玉臻:“你以为孟丛然给你的那封书信,阚家就不知晓?你应该比我清楚阚浅是什么人,你觉得她会放过你么?”
“且不说是什么书信,我是真的没有!其次,阚家小姐是什么人,我还真不清楚。”孟玉臻说着当即拨开她。
孟娴美似抓住了要点,见其神色不似有假,当即急急阔步离开。
品仙楼中,二楼的素莲居内,上首坐着一身桃色袄裙的阚浅,与之要好的五位贵家小姐,而今一个个捧着她。
正在此时,飞奴急急进入雅间之内,转而对阚浅一阵耳语。众人眼瞧着便见着她脸色慢慢转阴。
“姐姐这是怎么了?”大理寺卿的女儿薛彩奇,眨着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急急道。
阚浅却一副满是难捱的模样,语无伦次道:“我……你们,先坐着我去去就回。”
薛彩奇瞧着阚浅就这么离开,满脸的疑惑,转而对剩下四人道:“我瞧着阚家姐姐有事儿,我得跟着去瞧瞧!”
二楼的一处拐角小巷之中,孟娴美对阚浅道:“你写给孟珍儿的那封书信,早便被毁。”
“当真?”
“这是自然,为此我还试探了孟玉臻。其实细想一番,若她手中有书信,不是早便发难,何须等到现在?”
正说着,飞奴自一侧急急而来:“小姐,人来了!”
阚浅想着,也觉得孟娴美说的很有道理。孟玉臻手中若有证据早便发难,何须等到现在!为了自己婚后的幸福,她必须婚前解决了孟玉臻。
“孟姐姐,帮个忙!”正说着,便朝身后走廊一使眼色,轻声道:“她凭什么诬告我!那刘氏一族死的时候,谁人不知道牢里写的是她的名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