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仿若无感一般,冷冷道:“不是罪奴书、罪友书、罪官书、罪君书四部么?”
“启禀陛下!当年谋逆贼人,朋党遍地,其更是极会蛊惑人心。那些谋逆的文书皆是逆党所书,理应统称谋逆录!那一本本谋逆录,就可以昭示沈氏一党是多么无父无君!若说他没有谋逆之心,为何这般多人为他求情,不过就是要污圣上清名。”
果然,话音刚一落,皇帝便开始擦嘴!太后在一侧,瞧了一眼裴汉章 冷冷道:“什么文书,还不是已经将人诛杀殆尽以后才书!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小人,为自己斩清道路。”
话音刚落,皇帝本是无心,这就厉眸瞧向了太后。
“看来母后是知道是何人所为?”皇帝下意识便想到了孟玉臻,这就危险的看着太后。
太后一瞧他的神色,脸色猛然一冷:“皇帝,哀家知道你在想什么!你为何就不想想,你今时今日的位子,究竟是谁为你谋得!”
“既然母后说了!朕倒是要问问,母后何故对孟家二小姐那般用心?”
“皇帝,这是在怀疑哀家?”太后声音猛然一冷!
皇帝眸子眯了又眯,转而这就一脸的分不清喜怒:“去,宣孟辅成入宫!”说着,便将手中的帕子砸向桌子,转而朝裴汉章 而去。
“什么时辰可知晓?”
“今日亥时!”
“可着人守着那什么锦玉行?”
“今日一早,臣便对锦玉行多加兵力团团围住。当然臣也极其注意隐蔽,决计不会打草惊蛇。”
皇帝听了微微点头,这就头也不回的吩咐道:“为太后多着两套衣衫,外面天冷!”
眼瞧着离亥时不过还有半个时辰。
久久没有瞧见孟玉臻有什么动静,箬竹坐不住了,这就急急来寻孟玉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