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浅不情愿的一饮而尽,可这一杯酒刚刚下肚。便只觉得周身很是燥热:“祖母,这酒……好热!”
萧国倚喝了可没有任何的问题,不由得看向了老夫人。而老夫人这就嘴角微微一扯:“看我作甚?她几次三番救你,国倚,难道你是一忘恩负义的小人?”
说罢,老夫人当即傲然离开!
别看门没有关,单单一句忘恩负义,已经对那大敞的房门,形成一道无形的枷锁。
品仙楼中,众人皆在新鲜的瞧着一楼排演的贺春舞曲的第一乐章 ,嘈杂纷乱的走廊一角孟玉臻与两名贵妇斜倚着围栏谈笑风生。
“而今城中女子和离成风,现如今那些和离的女子,家中都供着小姐的画像。”卢夫人这就笑说道。
秦夫人听了一甩她紫罗兰广袖:“瞧你孤陋寡闻了不是,而今画像早已供不应求!”
卢夫人这就与之一道笑了起来,瞧着孟玉臻神色深重,她这便道:“说来也奇怪,这和离的女子中,多数是有自己活计的女子。”
“对,你还别说,我瞧过京兆尹的在案,如数皆是!”
孟玉臻一听当即想了起来:“我着两位夫人寻的房子可寻着了?”
“寻着了,寻着了!就在北城,两个大院,后门是通着的,可以容纳五百台织机。”卢夫人赶忙道。
孟玉臻听了微微点头:“这今后倒是要劳烦两位夫人费心,若遇见有那苦命的女子,便收了去。如何帮扶亦不如让她们自力更生!”
说着她便微微一礼,退了出去。
卢夫人瞧着她似有心事,这就对秦夫人道:“你说阚小姐今儿怎么了?”
“不知道!而今燕家死咬裴家,听闻已经收了裴家多处权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