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阚浅这就对一侧的飞奴使了一记眼色,飞奴一眼会意,赶忙一礼,这就悄悄的走到门前,左右瞧了一眼便将房门紧闭。
阚老夫人一瞧,这就发觉有问题,轻声道:“好端端的你怎么提起了裴家?你明知,你父亲与裴汉章 而今已然正式同盟。”
“呵,父亲被裴家蒙蔽了!”阚浅说着眸色一冷,咬牙道:“祖母可知道我在孟府瞧见了什么?那孟娴美竟用媚术勾引萧国倚!这其间的味道,已然司马昭之心。”
越说自是越激动,不由得猛然起身,五官亦在此时全然扭曲:“裴家表面上说说,实则就是等着渔翁得利。倒是咱们阚家,成了他的垫脚石。”
阚老夫人听了微微点头,这就吩咐道:“你且好生休息着,我去找你父亲。”
飞奴这就熨帖的将其扶着睡下,转而盖好被子。阚浅这个时候却也起想一件事儿:“祖母知道该怎么同萧国倚说么?”
“你且安心,他这几日休想出阚家一步。”阚老夫人说着,这就深深呼吸,一脸做哀伤的模样步出阚浅的闺阁。
各家皆有自己的小九九,晋王萧敬止此时正在自己的暗室当中眉头深拧。他瞧着自己手中的书信,轻声冷语:“裴家、燕家,作何反应?”
“此番是用的秘密途径,将书信送入京中。目前两家死咬着叛乱一事,没瞧见有何反应。”暗卫恭敬回禀。
萧敬止得意一笑,当即随意的一扬手,暗卫得令退下。而他走到火盆前,将手中的书信扔在火中:“有裴家与燕家,这种事儿我才不会操心。不过这个祁王……”
说着冷冷咬牙:“留在申洲吧!”
夜色深沉可怖,申洲城守城将军肖戟的住宅之中,却灯火通明。奴仆、婢子紧张的忙碌着。
“仔细着金马桶,小公子不用这个可拉不出来!”
“那十六彩石拉丝嵌宝的拨浪鼓,可是小姐睡前必须拿在手里的物件儿。”
“……”
一官家模样的男子,热的满头大汗不住的对来往的婢子吩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