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浅原想着路上没有什么人,便低着头出来,可这一走到街上,发现繁多趁着此时玩闹的人儿。
“阚家姐姐总是低着头作甚?”孟玉臻这就来到她的身侧,热络的一挽她的手臂:“咦,阚家姐姐,那个不是靖国公家的小姐,听闻与你最是要好,走过去打个招呼。”
眼瞧着她不愿意动,孟玉臻在其耳畔轻声道:“大皇子瞧着呢!”
她倒是高兴,径直的拉着阚浅钻入品仙楼,阚浅眼瞧着就要发作,可大皇子却紧跟其后。
孟玉臻欢脱的拉着她便到了品仙楼中心,只见她清亮的声音高喊一声:“禁声!”
原本丝竹之声与调笑低语相呼应,转而纷纷不言朝她看来。孟玉臻学着阚浅的热络,这就对众人道:“大家快瞧瞧,阚家小姐好不好看!”
不用她说,一眼注意到的已经在憋笑,有些女子不由得边笑边道:“踯躅色也敢用,真是疯婆娘染红妆,什么都敢招呼!”
“可不是,这踯躅色谁不知道是禁忌,若是谁送了来当真应该打断腿。”
“这郡主当真狠角色,涂这踯躅色当真堪比酷刑,杀人不见血……”
“让我涂还不如杀了我,这阚家小姐真可怜!”
“阚小姐的父亲刚刚位临相位,怕她作甚,莫不是就因为她是郡主?”
“……”
瞧着众人议论纷纷,阚浅将头压的更低,眼瞧着一个个对她口诛,孟玉臻这就朗声道:“这是阚小姐阚浅为我精挑细选的颜色,说诸位贵家女子钟爱此等颜色,求都求不来!”
“谁稀罕!”
不知为何,当孟玉臻扬起那一抹令人忌惮冷笑,这就有人急急道:“怕不是有深仇大恨才会送这等侮人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