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哪敢!”连翘赶忙摆手。
孟玉臻想着箬竹,脸上自是笑着:“给过她机会,她自己不珍惜,那就受着好了!”刚说罢,便察觉到连翘在身后不住踌躇。
“怎么?还有何事?”
“明日大皇子与阚家小姐过府,奴婢担心她那个时候过来,倒是要叫小姐不好做了!”连翘的担心不无道理,孟玉臻听了自是微微点头。
“她既不要脸了,来就来,我倒是也想瞧瞧,这世间可有恒久不变的心意!”孟玉臻说着,自是苍凉一笑。
连翘见着莫名心酸,这就小心翼翼的凑上前:“小姐,可是……”
“以往不觉得,只是想着那些女子,勾心斗角就为了一个男子青眼,值得么?就如这阚浅,样貌出身一顶一的好,所做一切就是为了得到大皇子!”
说着孟玉臻倒是笑了:“是我肤浅了,人家要的是皇后的位子,哪里是大皇子!”
连翘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,哽咽道:“原先奴婢是不知道的,可现如今想想,三、晋王怎么三番五次的贴着小姐,就是瞧着小姐有用!”
孟玉臻自腰间拿出她在孟府的闺中印鉴:“你家小姐做了一梦,梦里我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,别人对我的好我都觉得是恩赐。他们私拿了我的印鉴,利用凌嬷嬷、老丐头、罗茂卿,利用了我背后的一切资源,可我毫不知情!”
瞧着自家小姐哭了,连翘赶忙去为她擦拭,越是如此孟玉臻哭的却是越大声:“我明明都瞧见了,但是我从不怀疑,甚至他们最后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。”
孟玉臻早便想起来,她的印鉴前世就在萧敬止的书房,她曾瞧见过他使用。而凌嬷嬷为她调的安神香曾也是在王府的时候闻见过,那么那多的细节而今想想她好恨自己。
“小姐想哭就哭出来,这都是梦,都不是真的!”连翘赶忙安抚这孟玉臻,这么多天一直高度压抑的孟玉臻彻底释放。
不多时,凌嬷嬷回来了,瞧着站在门口的孟辅成赶忙一礼。
孟辅成脸上的颜色不对,他这就一摆手:“你通传一声,就说我有要事告知!”
凌嬷嬷满是不明,可隐隐听见屋内的哭声,这就赶明又一福身这才进屋。
“小姐!”瞧着主仆二人相拥哭泣,凌嬷嬷来到近前:“老爷来了。”说着看了一眼门口小声道:“想来是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