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就让我看着母后在此受苦?”大皇子崩溃大吼。
阚浅瞧着这就一把抱住他,不住的安抚:“不行我去,我让父亲同陛下去说,好歹先派个太医来为姑母诊治。”
第一次,大皇子发现自己当真无用,泪水猛然间说下来便下来,而阚浅更是与其心心相惜。
最终他下定决心道:“不用想也知道是景泰宫做的,我这就去找父皇。”他说着便推开阚浅。
瞧着他飞奔离开,阚浅冷冷一笑:“还有意外收获?”说着便素手轻轻拂过皇后的脸颊:“姑母,你不过一个昏迷不醒,若再能拉下一个太子,你是不是要感激我?”
“太后驾到!”太监高亢的声音,引得阚浅一个惊诧,不由得拧眉:“太后?”
正说着,太后由孟玉臻搀扶已然进入大殿。待瞧见孟玉臻,阚浅双拳微微紧握,转而赶忙跪着挪动身子,朝着太后叩首。
“皇后病成这副样子,怎么没有人去请太医?”太后说着,当即道:“罗院正给瞧瞧,究竟是怎么回事儿!”
说着便一拉孟玉臻的手:“亏了玉臻有心,在宴上却也不忘往后宫跑,不然真是要让这一院子的贱婢给耽误了。”
罗茂卿赶忙拎着药箱恭敬上前,而太后此时也来到一侧临窗的矮榻坐定:“玉臻,你去,给哀家将昭阳宫的奴婢全清出去。”
阚浅一听这还了得,人证可都指着这些奴婢。
“太后娘娘,这恐怕不妥吧!”
太后听了不由得微微扶额,做晕沉的模样:“这年纪大了,竟还幻听了!”
她的忽视令阚浅心里很是不快,转而这就自以为妥当道:“太后娘娘,小女阚浅,是皇后娘娘的侄女。娘娘这宫里的人还是……”
“皇后的侄女,便想做哀家的主儿?你问问皇后,敢做哀家的主儿么?”太后当即冷冷吐口。
阚浅一听吓的赶忙不住叩首:“小女……小女……”说着便委屈的开始落泪,引得大皇子瞧着赶忙跪地求情:“皇祖母,浅儿不过是忧心母后,不懂规矩还请皇祖母宽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