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……眼熟!”阿史那俟斤不住的拧眉。
转而这就朗声道:“不是说永兴的……”说着他故意对着皇帝的方向高声道:“永兴陛下,当真没有想到您竟如此心胸宽广,对待反叛竟还能让其登堂入室。”
本气闷的皇帝一听不由得拧眉,阿史那俟斤瞧着这就一副傲然莽撞的模样:“这人一瞧便是你国献王之后,他们家族我国打了太多的交道,他们家的人,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。”
原本刚刚放松下来的大殿,瞬间鸦雀无声。
生存的本能令孟玉臻当即吐口:“看来我朝当真是将你国打怕了!都说了睦邻友好两国建交,怎么阴影依旧,见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,却也觉得是往日将自己摩擦的煞神。”
孟玉臻说着故作惊恐状:“哟,你瞧瞧我,使臣是客,我怎能当众揭短。”孟玉臻说着当即微微一礼:“孟璋国之嫡孙女孟玉臻,见过大幽王朝可汗长子阿史那俟斤王子。”
大幽王朝被诸国所不齿,故起了贬低其意的大酋二字。而孟玉臻为何在此处尤其咬重他的全称,就是要提醒他,太狂她也不介意破釜沉舟。
只是人家这出戏本就是早有筹谋,而阿史那俟斤的戏也就到此。只见裴汉章 端着酒杯来到近前,这就恭敬的双手呈给阿史那俟斤。
“王子殿下你当是记错了,那曾经反叛的沈氏一族早便被吾皇满族尽诛。当时甚至牵连了吾皇后宫的妃嫔,如五皇子、皇十二子,不过是远亲挚友,吾皇毅然重罚不饶!足以可见吾皇之英明,亘古之明君。”
“那是你们永兴的事情!”阿史那俟斤这就一饮而尽。
裴汉章 听了这就微微一笑,故意高声道:“看来这真是巧了,孟小姐竟与叛党神似,哈哈哈……这天下还有比这更巧的事儿么?”
孟玉臻安然端坐,显然不为所动,可她敏锐的发现皇帝的眸子始终死死的盯着她。
“想来只有那种内心着实恐惧的人,才看谁都像仇敌!”孟玉臻清亮亮的声线,就像是一记重锤,锤在那些心虚之人的心上。
只见她丝毫不惧的微微起身,瞧着那裴汉章 :“大人,你究竟做了什么亏心事儿,竟这般草木皆兵?或者说,你以往便惯会虚晃,更是使用了不知什么手段借刀杀人,而今才这般?”
阿史那俟斤就在一侧听了个一清二楚,当即用着大酋的国语,冷声道:“牙尖嘴利!”
“多谢夸奖!”孟玉臻当即朝其一礼,转而对着众人道:“王子,而今国内是不是已经再无你争夺储位的敌手?所以你便将手伸向我永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