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孟玉臻兴趣都不是很大,当即便自袖中抽出一道折子:“这是参你哥哥的折子,我私带了出来,你且瞧瞧,晚些时候我还得送回去。”
越看孟玉臻的眉头越皱,瞧着落款不由道:“这个叶茂青不是太子的幕僚?”
孟辅成一听,明显差异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竟知道叶茂青!”
“之前太子曾为他争过吏部尚书一职。”孟玉臻说着微微沉思,良久看着其上的一字一言,孟玉臻冷冷道:“怕不是大酋使臣,就在裴府!”
“不会吧!”
“利益相同便可以合作,爹爹久经官场,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!”孟玉臻说着,却见着孟辅成不住的躲闪。
对此,孟玉臻装作没有看见的模样:“爹爹,可同陛下说了?”
“就是因为说了,才让阚本宇有机会成了我的副手!”说着孟辅成很是紧张道:“玉臻你可知道,皇帝已经在削我的权。”
“你没有听我的话如实通禀。”孟玉臻很是笃定道。果然孟辅成的脸色很是难看,良久这才道:“我还不能告诉你。”
“行,别告诉我。赶紧写封请辞文书递上去,明日你便不要露面了。”孟玉臻想着总觉得冬至那一天将很是难过。
见她愁眉不展,孟辅成深深一叹:“若裴家联合阚家与太子,三家围攻我孟家,只怕我孟家此番才真的是朝不保夕!”
“我一直以为爹爹很是睿智,最近又是怎么了呢?”孟玉臻说着满脸的嘲弄:“莫不是离开了裴家,以往的韬略筹谋全被人家收回了?”
“你还在这儿嘻嘻哈哈的,你可知自己掉进了阚浅的谋策?”孟辅成微微撑头,不由得头疼的一揉太阳穴:“你的光辉事迹,第一时间就已经传入宫中,你可知皇帝如何说的?”
“如何说的?”
“狂妄,无礼!”孟辅成深深一叹:“当时阚本宇就在一侧,他说你颇有北境沈家遗风,这才使得皇帝对我起疑。”
“阚浅的这出戏不是针对我,也不是针对丛然,是针对爹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