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其决心,凌嬷嬷也不再多说什么,一边为其梳妆却也不忘道:“早前着人去千绝庵,里头人推说裴氏女女病了不见人,刚刚接着的消息,咱们的人夜探千绝庵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。”
“早就回来了!她们能在那山上吃苦?”孟玉臻说着,此刻便把玩着那精巧的玉锁,旋即轻声道:“每次入宫,嬷嬷都帮我将玉锁收着,若我带入宫去会如何?”
凌嬷嬷浅浅一笑:“沈家的东西,小姐以为会如何?”
孟玉臻听了这就挂在了脖颈之上,凌嬷嬷这便贴心的为其整理。
孟辅成的书房之中,孟玉臻瞧着罗茂卿为孟辅成诊脉,良久见其松了手这才道:“怎么样?”
“急火攻心,歇歇便好了!”说着,一根银针点在了孟辅成头顶。这才轻声道:“小姐有什么要问的便说吧!”
见此,孟玉臻微微一笑:“辛苦大人。”
罗茂卿当即起身一礼,赶忙跪地叩首,满是颤抖道:“小姐,老奴出宫之时,正见着裴汉章 入宫面圣,此番大公子一事,定然会被裴汉章 先发制人。”
“院正快快请起,一把年纪了,当心身子。”孟玉臻说着便将其扶起,转而笑说道:“听闻是你为我母亲安胎,我想知道我母亲的身体如何?”
这一听,罗茂卿脸色猛然一滞,转而眸子里便开始盈氲泪水:“一开始夫人反应极大,孟相当时在外未曾回京,夫人便私找了老奴诊断,确诊有喜的时候夫人很高兴,并让老奴先瞒着。”
他说着,一把年纪的人了,泪水止不住。
良久稳住了自己的心神,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老奴是半个月为夫人诊脉一次,待再来府里的时候,便被拒之门外,直到第三次老奴在孟府门前坚持要见夫人,这才得以见着夫人。”
“我娘……当时怎么样?莫不是那时身体便不好了,所以才难产?”孟玉臻说着心头只觉得堵的慌。
罗茂卿听了很是激动:“夫人怀有小姐的时候,小心极了,就算是被困在院中,夫人也未曾有过一丝疏忽,加之又非初产,怎会难产?”
“有没有可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