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满载而归,而今大皇子他们仅剩下他们的马儿。萧国倚待军医草草为阚浅包扎,这便打横将其抱起,一手抱住虚弱的阚浅,一手这便策马奔离。
阚浅躺在萧国倚的怀中满心欢喜,他一直就这么稳稳的护着她,温暖的怀抱令她不多时便熟熟的睡下。
“刺客已经招认是孟玉臻所为,殿下,你这是要偏袒不成?”阚老夫人这就拍着桌子呵斥。
萧国倚脸上冰冷,这就轻声道:“不能歹人说什么便是什么,总是要有证据。若旁人寻了刺客故意栽说我的名姓,难道我也认么?”
正在这是阚浅醒来,所说言语被她如数听得。不由得微微咬牙双拳握紧,将脸转向里侧后冷然轻声:“呵……”
“你这是在狡辩!”阚老夫人气的这就不住大口呼吸。
萧国倚瞧着不由得皱眉,但是他并不愿意服软,只见阚老夫人瞧着奴婢过来了,便借势一倒,装作一副气晕过去的模样。
见此,萧国倚只能拧眉,这就欲再开口,却不想一孱弱的声线自不远处传来。
“我相信这件事不是孟小姐所为!”阚浅这便扶着受伤的肩头微微起身。
阚老夫人一听这就当即坐起,不由得泪眼汪汪:“你看看你都被她害成了什么模样?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,她可曾放过你?”
“祖母,别说了!我信哥哥,他认为不是孟玉臻,那便不是孟玉臻。”说着,深深的瞧了一眼萧国倚,转而对着阚老夫人道:“也请祖母莫要再追究了!”
听到她能这么说,萧国倚心头一暖,这就对其微微一笑,转而便对她道:“ 你身体不好,快歇着!”
瞧着他来到床边,阚浅这就轻声道:“我这边无碍,蒋家的账目如数被毁,你该怎么对孟家小姐说?”
见她说着满脸的自责,这就轻声道:“我相信她也会理解我的。你且休息着。”
顺着他的轻扶,阚浅借势躺下,满脸说不出的孱弱无力,见其欲走,这便一把抓住他的手:“此番入京路线,除了告诉孟小姐,还有旁人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