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奴婢谨遵。”齐齐整整的声音,各个还不忘深深叩首。而再看孟珍儿当即颓然的跌坐于地。
只见孟玉臻微微瞧向她:“你诬告的事情还没完呢!”
“二小姐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这都已经罚了月例银子,便算了吧!”萧敬止说着便对孟玉臻笑的如沐春风:“若你实在不愿放过,且再等等,她生母还在床上躺着,总要让她尽尽孝不是么?”
“二姐,珍儿真的知错了,珍儿需要照顾姨娘,她现如今病着身边离不开人。”孟珍儿说着一脸的泪水好不狼狈。
还不待孟玉臻开口,身后传来一虚弱至极的声线:“二小姐,奴婢求求您,放过五小姐吧。”
孟玉臻这一回头,就见洛玫由孟丛然搀扶着慢慢跪地。
只见她微微叩首,这就双眼含泪:“妾,说好听点儿是叫妾,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婢。奴婢舍了这张脸面,求求二小姐,饶了五小姐吧!她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瞧着她们母女三人孟玉臻久久不语,她不可怜洛玫,甚是觉得她自作自受。她现在为孟丛然不值!
挥退了众人,此时院子里只剩下孟珍儿,孟玉臻一拢自己的披风这就来到她的脸前,死死的捏着她的双颊:“你以为自己是孟娴美不成?”说罢,便一把将其甩开。
嘴角冷冷一勾:“倒是谢谢你,让我一举在孟府立威,别看没有实名,你说自今日而后,这府里听谁的?”
“你在嫉妒我!你嫉妒我有三皇子护着。”
“嫉妒你?你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别人脚下踩着的死人了么?”孟玉臻刚吐口,却不想诗心这个时候围了上来。
满是热络的挽着孟玉臻:“小姐,同她说什么废话?奴婢有好多事情要同小姐说呢!”
“你这才离开孟府多久,便有好多事情要说。”孟玉臻努力的保持假笑,顺着诗心拖拽离开了落樱阁。
她这前脚刚走,萧敬止当即已然来到孟珍儿的身前,脸上笑着,可眸子里满是冰冷:“阚浅昨日送来的书信你没看么,让你待她入京再动手,你为何如此急躁。”
“二姐已经知道是我所为,我担心她会对我下手!想着阚浅早便说不日入京,我现在动手有何不可?”孟珍儿说着满是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