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珍儿怎么也没有想到,怎么到了自己竟是这般待遇,慌张无措便袭全身。
指着孟玉臻大叫道:“是她,当日抓她便证据确凿,平白无故怎就放了?而今又有人证,这其间定然有猫腻,你们为何不追究?竟污我魔怔!”
“五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我倒是知道有处道观灵验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一个贱婢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!”现如今孟珍儿最听不得诗心吐口。
见此,孟玉臻还不忘在一侧轻声道:“珍儿慎言,现如今诗心可是三皇子的人。这打狗还不得看主人呢?”
话音刚落,诗心的脸上明显难看,更别说孟珍儿,只见其小心翼翼的瞧了一眼三皇子。
见其没有反应,转而狂妄的叫嚣:“请御医来,就算阚家的事情,阚家不当回事,我娘总是她毒害的,现如今还躺在床上生死不明。”
她的娘叫的真是痛快,孟玉臻听了这就冷厉的瞧着她,转而清冷道:“爹爹先去上朝吧!太医昨日女儿便请了,不多时应该就到府了。”
说着,她便回身瞧着老夫人:“这里有祖母盯着,量谁也不敢如何。”
老夫人听着这就一道厉眸射向孟玉臻,少顷,这才轻声:“辅成先去上朝,这里我替你盯着。”
孟辅成刚走不多时,太医果然来了。这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孟玉臻的老熟人罗茂卿!
来到便各种赔不是:“昨日便该来的,可这一到冬日里,太医院最是忙的时候。”
“罗大人,府上姨娘身体不知怎的了,您去给瞧瞧。”孟玉臻说着便一引罗茂卿,而此刻哪里还有半分老夫人的位分。
直到众人离开,老夫人不住的拍着桌子:“狂妄,狂妄,她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做祖母的。”
金嬷嬷一边为其顺气一边道:“二小姐才是最难的!”
“她哪里难了,你瞧瞧她,难是她这副猖狂的模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