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用你操心!”
见他不说,孟立坤当即学着他狂傲的笑声,这就郎然提议:“可汗,既然既然你我这算双喜临门,不如你我二人不醉不归!”
“哦?怎么个说法?”
“我这除去了眼中钉,您如愿以偿,今后还望多多合作!”说着,只见孟立坤朝着他不住拱手。
见此,阿史那特勒旋即反应过来,这就一拳砸在孟立坤的肩头:“入我帐中畅饮,保证让你喝个痛快!”
浩浩荡荡的兵马自东麓慢慢离开,生怕火势蔓延,烧了他们安置于山顶的营帐,孟立坤着人去砍出一条隔火带。
阿史那特勒丝毫不知,前去的皆是他的亲信与手下,只顾着揽着孟立坤不住的称兄道弟。
一行人在阿史那特勒的帐中坐定,孟立坤这就孙子似的,开始先为阿史那特勒斟酒,完了便依次是阿史那特勒手下的得力悍将。
孟立坤的一张嘴上下翻飞哄的阿史那特勒很是开心,可就在第三杯酒下肚,只见其手下的得力悍将竟一个一个无力的倒下。
“哈哈哈……真是无用,这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,阿史那特勒便察觉喉头刺疼堵塞。
不住的掐着自己的脖颈,却觉得一股暖流自鼻中流出,不由得低头去看,只见那绑胡子的兽头金球上滴着点点血迹。
见成事,孟立坤旋即将手中的牛皮酒壶随手一扔,自袖中抽出手绢不忘微微擦拭自己好看的十指:“是不是想问,我为什么这么做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别忘了,可汗不止你一个儿子!我们早便与阿史那俟斤合作,此番与永兴求和,让你前来入境,都是我们早便筹谋好的。”
说着,孟立坤有恃无恐的坐在他的身侧,一副恍然大悟的懊恼模样:“瞧瞧我这脑子,你听不懂!”
“这么同你说吧。真以为自己捞了一个肥差?一开始求和是你兄长谋划,让你来了便不要回去了。你听,能不能听见你的人正在被宰杀?知道谁的人么?阿史那俟斤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