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自家小姐梳洗完毕,连翘这才轻声道:“小姐被关这几日,诗心好不自在,这府里也没人敢管她,整日里早出晚归,今儿知道小姐回府,刚入夜的时候才去正修缮的院子做苦。”
“你瞒着我,便以为我不知道了?”孟玉臻知道她的小心思,当即轻声吐口。
连翘脸上自是清冷,这就柔声道:“奴婢未曾想过瞒着小姐,只是觉得对她不值得小姐去费心。”
“她由给你处置!”孟玉臻说着,便轻轻躺下,眉头稍稍轻皱。连翘良久才轻声道:“是!”
见着自家小姐睡下,连翘这便轻手轻脚的退出去,眼瞧着开门就要离开,孟玉臻轻声出口:“若你不忍,我来处置。”
“奴婢……可以!”连翘说罢转身便将房门紧闭。
对此,孟玉臻心头隐隐憋闷,眉头死死紧锁,脑中不住的闪现着近期所发生的一系列画面。
她有心现如今的时局,却又心系自己的兄长。
“哥哥,你能看清孟立坤的嘴脸么?”
贺兰山阴东麓有一极深的鸿沟,激战数日的孟清泉余部此时伤亡过半,趁着夜幕在这密林的深沟之中稍稍修整。
“这里鲜少有人知晓,今夜当能好生歇歇。”季南风瞧着漫天星辰,不住推算,却也不忘让孟清泉稍稍休息。
孟清泉眸色冷然,微微摇头。
司风浑身是血,铠甲多处开裂,满脸的恼怒这便将手中的长刀,猛然插入夹着腐叶的泥土之中。
“我就搞不明白,为什么我们的每一步行动,他大酋都能洞悉?老子怎么就那么不信这个邪!”司风说着便气的挠头。
季南寻不住的推算,心中结合着现如今的地形,不一会的功夫满头是汗。只是他们生怕敌军发现,到底是不点燃一丝火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