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如此,孟玉臻无力颔首道:“所以我不是孟辅成的亲生女儿!”
“放屁!”凌嬷嬷下意识吐口,转而自知失态赶忙跪地:“老奴失言,但求小姐责罚。”
孟玉臻看都没看她,这就轻声道:“嬷嬷莫要瞒我,我都知道了!”
许久未听到凌嬷嬷答话,孟玉臻这才抬眸瞧向她:“我两次前去北境难民之间,或多或少总是要听到的。嬷嬷当真以为瞒便能瞒的住了?”
“老奴没有想过要瞒!”
“你们不说,便已经有人开始冒名顶替,若我真的信了那歹人的,你们该如何?”孟玉臻说着不忘瞧着凌嬷嬷脸上的神色。
果然,就见凌嬷嬷神色紧张,那到嘴边的话,最终轻轻道:“老奴这便去将那二人处理了!”
凌嬷嬷说着这便起身欲往外走,孟玉臻瞧着轻声道:“处理了她们还有个萧敬止,你们该怎么办?”
当听得孟玉臻着重咬向这个“们”字,引得凌嬷周身瞬间僵住。
“我的母族北境献王!”孟玉臻猛然冷然出声。
这就激的凌嬷嬷当即跪地:“是!可夫人是被冤枉的,大公子信上所书,皆是因孟立坤蛊惑,不是真相。”
“真相是什么?”
“小姐您仔细瞧瞧这信上的内容,大公子直接说出是您出谋调动了北境百姓将士,您可知皇帝瞧见这封书信之时有多恼怒?小姐当为自身想想!”
明白她是故意转移话题,孟玉臻听了脸上冰冷非常,这就轻声道:“为我更衣!”
凌嬷嬷这就下意识去开衣柜,可这手忽然止住:“小姐这是?”
“让嬷嬷好好瞧瞧,我今后的下场!”说着,孟玉臻已经来到衣柜之前。
夜间的天气极冷,孟玉臻不得不披上厚厚的斗篷,这就钻入马车之中。凌嬷嬷心中惴惴,不明自家主子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