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纸将其五官彻底遮掩,那人便又开始拿起水壶开始往上浇水,一层层一遍遍,直到孟玉臻不再挣扎,他这才停了动作。
“怪只怪她得罪错了人!竟敢与我们家小姐抢,活腻歪了,啊呸……”
“你们是谁?给我抓起来!”郎然冷厉的声音,当即自二人身后响起。那狠厉之人显然不惧,当即一抬下巴:“你谁呀!”
本就平和之人瞧着阵势,当即来到孟玉臻身前,这就赶忙将脸上的黄纸掀开,当即赶忙跪地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……”
卢高朗对其二人怒目而视,这就有刑部的衙差分别将二人羁押,而此刻只见那原本就老实本分的男子,赶忙来到孟玉臻面前,这就准备按压其心口。
只是孟玉臻本就没有窒息昏迷,这就猛然睁眸瞧着那男子。当即吓的他两眼一翻就这么晕死了过去。
正巧这个时候秦晖来了,一瞧着眼前的场景,不住的埋怨:“大人,在你刑部牢中,竟然能发生这种事!”
卢高朗的脸色很是难看,这就没好气道:“让你请的大夫可请了?”
“请了,一会儿太医院的院正也会过来!”
二人说话的功夫,孟玉臻已经被松绑后走到二人脸前,先是微微颔首,便左手一摊,右手呈握毛笔的模样,不住在手心比划。
秦晖当即会意:“快去取来纸笔,快去……”
京兆尹的衙差与刑部的衙差几乎将整个大牢挤满。卢高朗瞧着当即吩咐道:“速去为孟小姐收拾一间出来。”
众人散去,纸笔也取了回来,孟玉臻不顾头脸的湿漉,赶忙拿过纸笔写下四个大字:盯紧阚家!
卢高朗接过端详,便递给了秦晖,这便赶忙自袖间抽出供词,赶忙递给孟玉臻。左右端详了两眼,孟玉臻微微瞌目,这就又拿起笔轻轻写道:静观其变!
她现在一直有两件事搞不明白,第一,她给三皇子递的书信,事先无人知晓,怎么会被调包。第二,阚浅没有机会给她下药,她怎么就忽而又聋又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