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意思不言而喻,只是孟玉臻轻轻冷脸:“宫里的匠人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,天下独一份儿,如今看来,倒是应该将那吹嘘的匠人给砍了。”
说罢,孟玉臻这就对孟珍儿微微一礼:“妹妹先带着殿下出去小坐!”她说这话的时候,萧敬止正恬不知耻的准备坐定。
一听孟玉臻的话,孟珍儿一脸的羞怯与高兴,当即拉着萧敬止便直接奔出主室。
诗心明显按捺不住自己,孟玉臻当即吐口:“诗心为我更衣!”
不甘心的她看看萧敬止离开的方向,又看看自家小姐,明显有些气闷,只能无奈的走到衣柜跟前,悠悠道:“小姐穿哪件!”
“你认为我该穿哪件?”
诗心一听,当即脸上一喜,这就赶忙眼睛笑成弯月的模样:“当然……”一句话还没说完,就见她笑容逐渐僵硬:“小姐什么意思?”
“对呀!我是小姐呢!”孟玉臻说着,便从发髻上悠悠抽出三痕发簪,直接毫不犹豫摔在地上。
当即惊的诗心,赶忙跪地,这就哭嚎着:“小姐,奴婢做错了什么,小姐要发这么大的脾气?”
“这衣衫宫中定制,白玉流云嵌千山云纹的发簪也是我执笔书画,你告诉我,为何他能与我的衣衫配饰如此相似?”
见着诗心一脸的委屈,孟玉臻眸子冷冷一眯:“行,你不说,我便去问三皇子!”
一听孟玉臻要当面质问三皇子,诗心当即紧急道:“小姐你是知道的,奴婢一直就在府中,哪里也没有去过。”
瞧着她的心急,再看她的反应,这理由孟玉臻瞬间就想起了,她早先写的书信,那调包者是如何提前得知的呢?
原想近日当着萧敬止的面儿,好好教训这个没有规矩的婢子,但是她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孟玉臻。
放长线钓大鱼!
孟玉臻再出门,便是一身牙色暗纹金柳的长裙,发髻上换了素银的鸾鸟步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