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心一听,这便高兴的跳了起来:“小姐愿意让奴婢近身伺候了么?”不容孟玉臻回答,赶忙跳着跑开。
连翘见她远离,这便轻声道:“小姐是怀疑她换了书信?”
“我不知道!不是她没有别人……”说着便看向了连翘。连翘赶忙周身去找:“奴婢一直随侍小姐左右,小姐知道的!”
“不是怀疑你,我是在想,那人怎知我要传递书信,竟准备好了调包!”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,唯独那当事人。
眼见着诗心端着铜盆而来,孟玉臻再次将目光锁定她,转而对连翘小声道:“给我瞧好诗心。”
诗心丝毫不查一脸的高兴,赶忙将铜盆放在一侧的盆架上:“这是给小姐调了的花瓣水,先洗洗手!”说着,她便看向了孟玉臻。
也就是这时,孟玉臻清楚的瞧见她发髻上的绒花不见了。
月光透过窗棂撒入屋内,孟玉臻在床上辗转难眠。好好的书信被人掉包,如何能让她心安。
“连翘!”
“小姐也睡不着?”
“你说会不会是诗心?”孟玉臻其实并不愿意相信是诗心。
连翘听了猛然起身,这便分析道:“小姐,夺过书信的只她一个,虽然前去了一趟北境难民之中,但是血奴与千夫长皆护卫着小姐。”
“书信一直藏在我衣袖的夹层之中,轻易就算是近身也决计不可能取得。”孟玉臻说着,微微躺下身子。
眸色几经流转,轻声道:“自明日起,诗心照顾我的饮食起居,你去洒扫!”
连翘一听,便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,这便道:“不如,奴婢现在就出去!”说罢, 她这就朝着孟玉臻微微一礼。
转而走到桌边,一把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