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皇帝那冷厉的目光便瞧向了萧锦澜。他虽然厌烦眼前的儿子,但是,经孟玉臻一说,他清楚的知道,自己被人利用了。
“你哥哥可是个逃兵!就算是死了,那也是死有余辜!”皇帝说着,声音冰冷,就这么死死的盯着孟玉臻。
孟玉臻听了一愣,这便不住的叩首:“陛下容禀,祖父骤然离世,长兄于情于理都应回府吊唁,臣女相信他并非有心违抗军令。”
“哦?那你想如何?”皇帝在试探孟玉臻的用心。
“臣女不过一介女流又知如何?还请陛下容小女的兄长平安入京,禀明原由再行惩处。”孟玉臻说着,眸中的泪水自是没有一刻停歇。
皇帝瞧着她重重叩首,眸中依旧满怀疑惑:“朕可给了你一张空白的圣旨,你竟不用?”
赤果果的试探,孟玉臻怎会不知,满是懵懂抬头:“陛下英明神武,此事难道不该是陛下做主?”
她的装傻,看在满是疑心的皇帝眼中,逐渐展露了一记似笑非笑的容样。
萧锦澜一瞧,便知道还差一下,当即吐口:“父皇,您可不能听信这妖女的话,她……”
“着,兵部八百里加急,调用丰州守备五千人,入林搜寻,势必寻得孟清泉之下落!”皇帝说着,这便拿起一侧的折子,似乎在写什么东西。
弹指的功夫,皇帝收笔,转而正声道:“另,着兵部核实孟清泉私离军营一事!”
当听得这句话,孟玉臻知道,她成功了。
出了勤政殿,孟玉臻与萧锦澜之间间隔了三五人,便这般的往前走着。
宫灯因着寒风影影绰绰,萧锦澜心头感慨万千:“品仙楼这一闹,太过浮夸。怕不是今后京中要传,孟家二小姐得了疯癫之症,竟不顾女儿矜持与男子撕打。”
“没人敢惹,也没人敢要,岂不是更好。”孟玉臻说着,努力朝他扯出一丝微笑,正想说什么。
萧锦澜当即打断:“构不成旁人的威胁,才是最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