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爹若是思念长姐,请去千绝庵寻她。您就是现在就将她接过来,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!”孟玉臻说着,便要越过他。
下意识,他当即一把抓住她的手臂:“明明你做错了,怎还这般硬气?你就同我说一句软话又如何?”
这句话孟玉臻的本能告诉她,这不是对她说的。那是对谁?她娘?他心里还有她娘?真是可笑!
“女儿几次示好,更是助了爹爹一臂之力,爹爹又是怎么对女儿的?”孟玉臻清冷的声音,将其震回现实。
孟辅成当即松手,脸上一闪尴尬,转而轻声道:“蒋家的事情有些难办,加之阚家有些异动,你……可有兴趣听为父说说?”
他哪里还有脸要求孟玉臻出谋划策。
听出了他的意思,孟玉臻冷冷道:“父亲只管说就是!”
看了一眼左右,孟辅成一挥手:“走,随我去书房!”说着,便在前方带路,生怕孟玉臻不跟着,还不忘频频回头。
书房之中,孟辅成亲自为孟玉臻斟茶一杯,更是端到孟玉臻的眼前:“孟家能有今日不容易!”
他说着,看了孟玉臻一眼,见孟玉臻接过茶水,就不再说话。微微抿唇,这便在其一侧坐定:“咱们孟家多少靠着裴家才有了今天!”
“我朝,文臣节制武将,而我孟家竟然是靠武将起家?”孟玉臻说着,嘴角冷冷一笑。转而一呡茶水,将其放在身侧:“父亲如此贪念荣华,为何要娶我母亲?”
说着,她微微起身毫不留情的直视孟辅成:“至今,我母亲的灵位,却也不在祠堂。你娶她究竟是做什么的呢?就是为了让她生个儿子、女儿,任你利用羞辱?”
孟辅成听了这便高高抬起手掌,孟玉臻不惧,这便傲然的扬起自己的小脸:“来,打呀!我反正一无所有,大不了用了那空白的圣旨,毁了孟家!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了?与你对我的相比,已经仁慈多了!”孟玉臻说着,就欲转身离开。
“北境的逃兵与难民,已经引起了皇帝与诸臣的注意。你可知阚家在打那些逃兵与难民的主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