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不停的孟玉臻,微微抬了一眼:“你是不是觉得,我无用功?费了这么大的力气,倒不如想想办法对付裴汉章 ?”
说着,孟玉臻终于写完了,当即封好书信,根本都没有用火漆,封上封口,毫不犹豫直接递给了那男子。
“你竟如此放心?”
见他的诧异,孟玉臻解释道:“首先,裴老夫人就那么一个女儿,若她有心,裴家的杂碎不需要我动手,他们自己就把自己毁了。”
“你就不担心有意外?”
这一次孟玉臻没有解释,只是轻声吐口:“为何我对你放心,我哥哥的玉佩都在你身上,我怎么不放心?”
说着,学着他傲然的笑容:“再者,敢跟我哥哥一起当逃兵的军中参军,千里迢迢赶来因为我的一句话,便愿意深入虎穴,我如何不信?”
说着孟玉臻莫测的微微一笑:“是不是季南寻!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?”季南寻听了脸上不住的变幻,震惊的连连吐口:“就是你哥哥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姓,你怎么知道?”
孟玉臻只是给了他一记莫测的微笑:“咱们打个赌吧!”
“别跟她打赌!”纨绔的声音,自外传来,孟玉臻听了脸色当即一沉。这便吩咐道:“嬷嬷关门!”
“诶,孟玉臻没有你这样的啊!人我是千辛万苦的给带进来,我总要想办法将人平安的送出去吧!”萧锦澜这就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说道。
季南寻瞧着萧锦澜如此,嘴角微微一勾笑而不语,转而便来到案前,赶忙拿起纸笔微微画了起来。
边画边说道:“今日怕是走不掉了!”
“必须马上走!”萧锦澜当即正声。
孟玉臻见他的脸色不对,便问道:“何事如此着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