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时候,她明显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。她必须争取一个机会,她要见太子,她要告诉太子。
想了想,这个孟瑶确实是个不错的炮灰,裴氏当即一笑:“你不过是想见太子!”
“不,夫人,桂氏太危险了,您不得不防。这没了孟玉臻生事儿,若她做出些什么呢?”她说的煞有介事,倒是令裴氏心中也开始打鼓。
翌日
刚刚寅时,孟府的锣鼓声不绝于耳,桂氏早早的就起床梳妆,那织金腾色碟穿牡丹的广袖长裙,其间花蕊与各处皆缝上各色宝石熠熠闪光。
望着镜中的自己,裴氏很是满意,不过旋即脸上便有些阴郁:“若非在服孝期,真想穿那正红色!”
说着,她便皱眉的看向铜镜:“将我特意留下的一套宫中秘银锻造的星河伴月的头面拿来。”说着,她便动手将发髻上的簪子拿下。
孙嬷嬷听了小心提醒:“夫人,那是宫里的,这会儿佩戴是不是?”
“先不说我身上的都是宫里赐的料子,更何况那孟玉臻都给赶出去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!”说着,对镜稍稍理了理自己的朝天髻,嘴角微微一勾。
见着孙嬷嬷将星河伴月的头面拿来,那熠熠生光的月光石正是挑心的正中位置,引得裴氏不由得轻抚。
激动道:“赶紧给我戴上!”
孙嬷嬷理了理四支步摇,这便为裴氏一一戴上,裴氏满意的微微掩唇轻笑:“这做人呀,总不能都想着自己!”
“徐国公昨日还来人递了话儿,说对二小姐甚是满意。近日重病不起,想着冲冲喜。”孙嬷嬷才不会说因为上次的事儿,徐国公就剩一口气儿吊着了。
一提及徐国公,裴氏一脸的黯然:“自因为上次的事儿,老爷已经……从未碰过我一下了!”
“夫人,现如今您的心思该放在小公子身上,毕竟老爷整日里忙着朝政,哪里还能似以前那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