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本就是大哥的人,大哥如此做,不过是要洗脱自己与蒋大仁的关系!”太子说的轻蔑。
淑妃听了先是一滞,转而就开始恼怒:“你昨夜究竟在做什么?大皇子都知道要抓蒋大仁洗脱自己,那你呢?就干净了?若在蒋大仁那有底账,你可知这番你这太子之位便凶多吉少?”
太子从未想这么多,当即还振振有词道:“母妃,大哥先前买通了蒋大仁,有意攻击孩儿,此番是有铁证,就算是他抓了蒋大仁又如何?儿臣依旧可以反杀!”
“反杀?你可知,就在刚刚萧国倚已经主动向你父皇坦白!你可知他用的是什么由头?肃清官场,不得已为之!”
此言一落,太子整个人头脑轰鸣。
淑妃恨铁不成钢,气恼的来到他的身前:“他是肃清官场,而你呢?蒋大仁本是你的幕僚,你该如何洗清?”
太子一时语塞。
“寻常时候,那些闲事儿你比谁都精。怎么一关乎朝堂便是这副模样?”淑妃气的咬牙,见他就是说不出来,当即道:“说昨夜你究竟去了何处?”
无奈之下,太子将所有的一切,包括今日所有全然坦白。
只见淑妃高高举起的手,终究是不忍的落下。也许是太过生气,这反而却也不愿意再发火了。
“裴家得皇帝偏爱,而裴家门里只有孟娴美这一个女子,娶了她便是将裴家势力收入囊下,更别说还有个孟家,又是一极强的助力!”
说着,来到太子身侧,瞧着他心中百感,理了理他的衣襟。这便轻声道:“先前母妃为何支持你与孟娴美,那是因为她背后有裴家与孟家!不管是谁都清楚这一点,所以满京城谁又不想与之攀亲!”
太子太了解自己的母妃,一般的事情她不会说,只要说了,那证明这件事儿发生了变化。
果然,就听的淑妃感叹道:“北境逃兵、难民之事已经消耗了你父皇的耐心,不然不会封了燕云机为镇北爵!这种时候,他裴汉章 竟还做得那种下作之事,你认为城防营还会交由他主理么?”
明白自己母妃的意思,她就是想告诉他,孟娴美的位分,已经今时不同往日,不要让他太过用心。
“孩儿今后离她远些便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