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看她刚刚的样子,她会走出孟家?”裴氏顺着难捱的脖颈,眸色阴冷舒爽:“我早就想杀了她!果然,自己动手心里最舒坦。”
明白她自小的委屈与怨念,孙嬷嬷瞧着地上的长氏:“夫人,怎么将她运出去!”
“运出去做什么?”裴氏说着眸色冷然,脑海中瞬间闪现了孟玉臻的嘴脸。
这便微微咬牙:“她不是说有大礼相送?与其惴惴不安的等着她,我何不送上这份大礼?”说着,她便看向了地上的长氏。
转而这便道:“太子还没走吧?”
“小姐病着,他哪里走得掉!”
“将她衣服扒了嬷嬷与我一道去趟娴美那儿。”
孙嬷嬷当即会意,这就赶忙动手。裴氏这便去看铜镜,发现镜中的自己,脖颈被长氏竟掐破了皮肉。
“晦气!”她说着,便用手绢微微擦拭。
霁月轩
孟娴美瞧着一脸柔情的太子,一点点喂她喝药,满心的暖意。这就微微微微张口饮下,本就是特意调了的补汤。
“其实娴美心中一直憋着一件事儿,没有同太子言说!”孟娴美说着便将脸转向一侧, 不愿看太子。
美人有心事,身为爱美之人怎么可以袖手旁观,当即赶忙将汤药放下,一把抱住:“你明知我看不得你委屈。”
“先前吕家设宴,燕怀玉早就有所准备,她威胁我,更是扬言我若不听她的,她便要杀了玉臻!”孟娴美说着哭的更是厉害。
太子一听,心头一滞,先前他确实因为这件事儿怪过她,可是从未问过她原因。
“那日你在宫城说的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