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却也有了难处,小心翼翼道:“北境难民的事情,京中已有人知晓,奏章 也上了不少,加之又有逃兵,这两条皆是天条,若不处理好,你兄长自是凶多吉少!”
明白他说的事情,孟玉臻微微思衬,这便道:“北境难民我去安抚,那些逃兵自是不能不管,所以,难民必须由逃兵带回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逃兵以追回难民为由免罪,难民回了北境,自然与你兄长也无有任何干系?”大皇子听了很是惊喜。
孟玉臻微微点头,却也不忘说道:“这点好做,难的是逃兵决计不能再入裴家大营,不然,还是会逃,裴家会逼着他们逃。”
原本的惊喜,换做一脸的愁容,大皇子微微颔首,这便起身:“太子在孟家留恋温柔乡,三弟那边又急于知道你兄长的位置,这是我最好的机会,我去了!”
不知为何,孟玉臻瞧着心头满是不忍,千言万语最后只能道:“万事当心,小心三皇子!”
“是!”他笑着便将兜帽整个戴起,总是不舍的微微回头。
连翘瞧出她的异样,不由得问道:“小姐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,风大!”孟玉臻说着微微眨眸,这便给了她一记浅笑:“给我洗漱吧!”
待一切收整完毕,孟玉臻刚准备上床歇息,这会儿凌嬷嬷带来一奴婢。
不是旁人,正是晓兰。只见她眼圈发红朝着孟玉臻当即跪地:“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报不得小姐大恩。”
“见过你姐姐了!”孟玉臻听了微微吐口。
晓兰听了忍不住落泪,孟玉臻这便起身去将其扶起,接过连翘手中递过来的手绢,孟玉臻轻声道:“你姐姐死的冤枉,你更应该振作。”
“当时奴婢就在院中,看着姐姐被拖了出去,可怎么也没有想到,裴氏竟然剜了姐姐心前的肉,挖了她的心。”
晓兰说着哭的不行,孟玉臻就安静的由着她哭,须臾的功夫,晓兰这才止住哭声。猛然跪地叩首:“奴婢要给姐姐报仇,求小姐……”
说着,一口气直直磕了十几个响头,孟玉臻这便就去搀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