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
闫文师这就往罗茂卿与孟玉臻那使了一道眼色,用了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:“我能不能成为院正,就看你了!”
锦嬷嬷一听,脸上挣扎万分,显然她不愿意去做。
瞧出她的脸色有异,闫文师当即冷声道:“你若是不做,这要让她醒了,你我都得死!”
“我!”
“是她死还是想我死?”闫文师当即冷声威胁。
见她依旧犹豫,闫文师当即将她拉到一侧:“自从婚后你本该住在府里,偏偏太后不放,你要知道我闫家至今还无一男半女,这都是你的责任!”
一说起闫家子嗣的问题,锦嬷嬷旋即很是愧疚的颔首,良久这才微微点头。
转而只见锦屏赶忙急急的进入殿中,眼瞧着孟玉臻跪在太后的床前,她这便眼泪说下来便下来:“陛下,孟家小姐谋害太后,还请陛下明断。”
“嬷嬷竟有脸说我!”孟玉臻那清冷的声音,毋庸置疑的冷冷开口。
锦屏听了压下心虚冷声质问:“难道我说错了,你以怨报德,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么?”
“一切太后醒了自有定论!”孟玉臻这就死死的盯着锦屏嬷嬷,转而这就反问道:“太后早便不适,你为何迟迟不宣太医?更何况我刚带罗院正诊治,你那边便紧张起来,赶紧着人找了闫太医来?”
经过芙蓉园一事,皇帝清楚的知道,谁都有理由谋害太后,孟玉臻不可能。她所能依仗的便是太后,不可能自断后路。
“着人,将太医院所有太医叫来!”皇帝心里清楚,并没有选择信任何一方,反而是请所有太医前来诊治。
罗茂卿恭敬的跪在一侧,倒是闫文师,此刻正慢慢退出殿中。
夜色阴沉似水,此刻自宫城最为偏僻的一处角门,一辆马车急急奔驰而过。眼瞧着那辆马车自孟家后门停下,下来的不是旁人正是三皇子萧敬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