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王到!”太监那尖细的嗓音响起,一切的争议将在此刻落定。
所有的目光都投向萧锦澜,从未有一刻令萧锦澜如此紧张。努力的掩饰心中的慌张,他想着杜毅的嘱咐,恭然对皇帝一礼。
转而背手就朝永王道:“同样都是王爷,在我永兴这么狂真的好么?”
永王穆刃寒为何敢如此狂妄,直接在宴上毫无征兆的提出要永兴土地,还不就是认为永兴无人敢战。
穆嘉禾坐在永王穆刃寒的身侧,嘴角冷冷一勾:“哥哥这招绝了,一来拿低劣的贡品换土地。二来还试探了永兴的国防,这三……哥哥这边拿了土地那边就要攻打永兴了吧!”
“我会攻打永兴?玩笑!大酋那莽夫民族是留着做什么的?”穆刃寒傲然的给了穆嘉禾一记冷眼。
他们都太过自信,自信的以为永兴真如他们以为那般。
只见穆刃寒故意与穆嘉禾说笑,根本不理会祁王,引得祁王这就微微挑眉,转而瞧向这摆了满园子的贡品。
皇帝瞧着脸上冰冷:“祁王,这贡品哪里有问题,赶紧明说!”他已经受够了泽国使臣,急需扳回一城。
“父皇,孩儿不知呀!”祁王这就抱臂找了孟玉臻一侧坐定,脸上看不出什么,却用腹语道:“想陷害我,没那么容易!”
“陛下,臣女有要事启奏!”孟玉臻根本不管她,这就直接傲然出口。
谁曾想就凭她这么迅速的反应,萧锦澜下意识赶忙起身:“父皇,孩儿旁的不知,但是这贡礼一定做假了!”
下意识最可怕,他刚说完,就瞧见孟玉臻那诡谲的笑容。
原本皇帝是要责问孟玉臻的,但是一听自己儿子都这么说了,当即道:“既然如此,你也别坐着了,贡品就在这儿,你说说哪里做假了!”
说着,皇帝也想到了孟相所说,转而眉眼一转:“老五,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,莫要以为你是朕的皇子,若真是有意挑起两国争端,朕定要将你祭旗!”
毕竟,这泽国的野心已然昭然若揭,一个不慎,很有可能引起战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