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瞧着是要落座用膳的时候,孟辅成却不露声色的出现在孟玉臻身后:“礼单我刚刚核对过,没有一丝一毫的差池,你最好给我个交代。”
“爹爹不信女儿?”孟玉臻一副乖乖女的模样。
见此,孟辅成心头打鼓,久久的抬手指着她,这就一甩衣袖:“你不说便罢了!为父有的是办法收拾你!”
说着,便径直离开。他可是当朝相爷,自然是坐在皇帝妃嫔的下首位置,只是,他此刻如坐针毡。
对面坐着的便是永王穆刃寒,这场宴会,明明安排的松散错落,可双方却皆都如箭在弦。
高拱的檀香木架,趁着微醺的天色慢慢点燃,整个会场弥漫着沁人的花香与舒心的檀香。
檀香木架越烧越旺,夜色越发深沉。这时自高拱的檀香木架之下走来一群舞姬,头上便是凶凶燃烧的火焰,舞姬半露腰肢在其间跳跃旋转,真是令人目瞪口呆。
皇帝当即高举酒杯:“这一杯感谢泽国仗义出兵,击退大酋。”
一直就等着的永王,当即起身高举酒杯,微微一笑:“永兴陛下客气,生意嘛,总是要有来有往!既然说起此事,我国将士英勇击退大酋悍匪,辛勤劳苦要些领地总不为过!”
“什么?”皇帝当即气的这就将酒杯猛然放回桌上。
感受到皇帝恼怒,永王丝毫不以为意,这就得寸进尺道:“永兴陛下,这半数北境沦陷,如数是我国将士收回,而我泽国也不要多,以玉渡山为界。”
嘉禾公主听了当即站了出来:“此番大酋入你永兴,险些打到祁连山口,我泽国要个玉渡山有何不妥?更何况玉渡山以西本就是我泽国的领地!我们这是收回祖产!”
见着这兄妹二人咄咄逼人,皇帝这就将眸色看向孟辅成。
只是穆嘉禾一直惦记着要把孟玉臻给扒了,旋即眸色闪烁,这就朝着皇帝一礼:“永兴陛下,再此我有一事禀明,玉渡山在我泽国子民心中无比神圣,可孟相之女却身着玉渡山脉辱了玉渡山的神圣,这实属在向我国挑衅。。”
皇帝听了头疼,这就不住拧眉:“一名女子,还能辱了玉渡山……”
不容皇帝将话说完,孟辅成这就起身,眼瞧着已经起身的孟玉臻,直直的过去:“贱人将衣服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