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忙如实道:“早先名单一直就在陛下的案头,他不可能看不见,可为何一直压到现在才说?太后娘娘欲处置了浑天监,竟也被陛下压下了!”
孟玉臻听了微微沉思,良久这才问了一句:“皇子们可都在宫中候着了?”
“这是自然!不过祁王本就不定性,奴婢出来的时候并未瞧见祁王在场。”季芳如实应答。
一听没有祁王在,孟玉臻心里呀就相当难受。不过转念一想,他不在正好不是么?想着,嘴角邪魅一笑。
明明笑的如沐春风,可看在连翘与季芳的眼中,只觉得后背发凉,二人本能的这就看向窗外。
泽国这次向永兴进贡了不少东西,连翘新鲜的一双眼应接不暇,就是季芳也忍不住多瞧两眼新鲜物。
可孟玉臻脸上清冷,只一眼,孟玉臻就已经知道这泽国根本没有诚意,这些东西简直就是糊弄。
悠悠荡荡,趁着这会儿的空闲,孟玉臻开始思索。眼瞧着该换乘轿撵,孟玉臻猛而想到一件事儿:“季芳,想办法通知到我的父亲,就说泽国这次进贡数额不对!”
“小姐什么意思?”季芳一个劲的瞧着新鲜,这么多的东西哪里又不对了。
孟玉臻没空与他过多解释:“这就是泽国的障眼法,你只管告诉我父亲,泽国没有诚意,在贡品礼册做了手脚,贡品与数额也差距极大。”
“这不对呀!每样东西都有专人清点,这又怎么会错了?相爷到时候也决计不会听奴婢的。”季芳有些急,他不是不信孟玉臻,实在是因为这说辞没人会信。
他所言不无道理,孟玉臻微微思衬,这就道:“泽国以次充好,糊弄过去很容易。你就直接同我父亲说,如果他不向陛下谏言,我就说出永王早便入京之事!”
季芳一听这就重重点头,赶忙朝着孟玉臻一礼,这就小跑着离开。
去往乐寿宫的路上,孟玉臻一直就在捉摸这趟泽国的意思。结合前世这个时间点儿,三分之一的北境被酋国入侵,泽国别看进贡,定然……
锦屏早早的就在等在宫外,瞧着孟玉臻的轿撵,这就急急的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