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他手里!”孟玉臻一脸无畏的指着永王,那双眸子竟没有一丝丝的惧怕。
孙氏刚刚就在孟玉臻的身侧,她清楚的瞧见,孟玉臻根本就没有扔手绢,可她的手绢怎么就到了永王那儿?
说着,那泽国的士兵就要动粗,而孟玉臻猛然冷喝:“谁敢碰我!”这一声呵斥,不住的引来永王的侧目。
只见孟玉臻小小身量,瞧着也不过就是刚刚及笄的年岁,但其周身的气质与气场着实令人不容小觑。
转而拨开眼前的侍卫,永王居高临下的瞧着她:“玉臻?”
孟玉臻的手绢上有她的闺名,他刚刚肯定瞧见了。所以,孟玉臻坐在那微微点头:“不错,就是我!”
说着,就见永王将那放手绢缓缓展开,就这么平铺在右手之上:“你可知,在我泽国,当女子对一名男子扔下绢帕那是羞辱!”
只见他目露凶光,反手就直直的朝着孟玉臻而来,眼瞧着那大手隔着孟玉臻的手绢,将她的脖颈死死捏住。
孟玉臻的神色依旧不变:“呵,这永兴国,何时成了泽国的?”
挑衅,玩弄的眼神,赤果果的重击永王。如此猖狂的女子,令他下意识道:“孟玉臻?”
“正是!”孟玉臻说着,寒若冰霜的瞧着他。
而见着他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,孟玉臻继续道:“永王,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,入乡随俗懂否?”
可是她这句话没有引得永王松手,只见他不由得加紧几分,冷冷道:“就是在永兴,这般轻浮的女子也该死!”
“呵,死不死是我的事儿!而您正捏着我国太后赏赐给我……”孟玉臻还未说完,泽国永王又加了两分力。
“那又如何?杀你一个而已,永兴皇帝一定不会介意!”说着,他这就欲下死手。
孟玉臻见准时机嘴角一勾:“与皇帝的交易太多,就不怕被怀疑用心?”孟玉臻刚说罢,永王手上下意识凝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