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咱们库房还有!到时候真的没有喜欢的,就拿着给锦霞行去做,让他们也瞧瞧什么是贡品。”
翌日一早,阴沉的厉害,刮了几日的秋风,今日忽而停了下来。秋天空气中已经弥漫了寒气!
“看来祖母那边是痊愈了?不然,当是不会见人的。”
听了自家小姐的话,连翘不忘悄声道:“奴婢也是今儿一早才听说,在老夫人服用了裴氏心尖儿肉的汤药,当天晚上就能起身了。”
“还有此事?怎么会让你知道?”裴氏现如今将自己势力范围划分的很清楚。
就比如老夫人重病那一次,孙嬷嬷在院中坐镇,多的都是裴家的丫头在内外守着,谁也别想知道里头究竟什么情况。
“早些时候,奴婢去厨房拿些食材,听到有那进去送饭的婢子说的。”
说到此事,孟玉臻也想到一事:“那日自宫中出来,父亲何时回的府?
“奴婢问过门房,也瞧过记事,是亥时三刻。”
说着,孟玉臻心头忍不住咯噔一声,不由得浅声道:“这么巧?父亲是亥时三刻回的府,祖母还未至子夜便病倒了。”
想着这中间的关系,孟玉臻觉得当是自己想多了。
转而便问道:“裴氏那里呢?箬竹可给了什么有用的消息?让查裴氏有没有剜肉可有证实?”孟玉臻说着,心中对这个箬竹总觉得不是那么放心。
只见连翘微微摇头:“一直说什么自己尽力了,就是探不出什么来。”说着,她便也道:“近些日子,箬竹有些不安分,小姐你看?”
孟玉臻早就想过她会不安分,毕竟,若是细算起来,裴氏底下也就是她了。她肚子里的,学裴氏的话,那孟家的继承人。
毕竟母凭子贵,可不就得有些非分之想。
说话的功夫这便来到了合心居,以往每次来,还没进院就听见了笑声,可这一次,死一般的沉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