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氏这便上前:“闫太医,老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了?好好的怎么就病的这么严重!”
“老夫人这是心病使然!我们该做的也都做了,可怎么也不见成效。”闫文师说着便不住摇头。
这就见裴氏当即跪地:“求求太医,什么法子我都愿意试,只求您能救救老夫人。”哭嚎的丝毫没了往日的风采仪态。
真是情真意切,论谁瞧着又不动容。
闫文师赶忙就去虚扶,可裴氏的眼泪根本止不住。毕竟闫文师是个男子,他又能如何,只能求助不远的贵妇。
“先起来听听太医怎么说,你这么跪着也不是办法!”
越是有人来劝,裴氏哭的更厉害:“老夫人视我为己出,我就算是拼出这条命去也在所不惜,只求能治好老夫人。”
如此严谨的称谓,如此声泪俱下,如何不令人瞧着心疼。果然,只见一脸难色的闫文师这就站出来道:“我也是在上古的医典之中瞧过,说这心病总是要心药医才好。”
他所言令众人听了个云里雾里,只见闫文师一擦额头的密汗:“我也不能保证,只是有人说这以人肉入药可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只见裴氏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把短匕,直直的在自己手臂猛然这么一划。旋即只见鲜血染红了月色如意暗纹的衣袖。
这就有太医赶忙包扎,闫文师更是无措,这就跺脚道:“哎呀!这算怎么回事?”
“难道我这肉不行么?”裴氏一脸的哀伤,这就引得闫文师扶额。
见裴氏手臂包扎完毕,他这才继续道:“这用的肉自然是有讲究的,需要这心口肉,铜钱大小即可。”
“扶我起来!”裴氏这就出口对一侧的孙嬷嬷道。
孙嬷嬷哭着搀起裴氏,刚好这个时候孟辅成进来,瞧着裴氏二话不说就冷厉呵斥:“放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