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孟玉臻踱步来到屋内,一脸的愤恼。
“本公子来给小姐暖床,怎么不开心!”萧锦澜一脸的纨绔,堂而皇之的躺在孟玉臻的床上。
孟玉臻的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:“王八蛋,你竟还有脸来!”说着,一把抄起一旁的花瓶摆件,转而猛力的往桌子打碎。
手中仅剩尖锐锋利的瓷瓶,就像那凶猛巨兽的口齿,直直的便朝躺在床上的萧锦澜而去。
万万没想到孟玉臻还有这手,吓的萧锦澜这就往床里退:“你看看,想强迫我也没必要动粗,我脱就是!”
说着,他倒是还委屈上了!这就一点点开始宽衣。
若是寻常女子,只怕这个时候都要捂紧眼睛了,而再看孟玉臻,抱臂站在床前:“不脱,是孙子!”
明显他是别想以此调戏孟玉臻。
“真要脱么?”
“脱吧!”孟玉臻说着,便轻抚手中那瓷瓶锋利的口子:“这样,受伤了好包扎!”话音刚落,索性自己坐在床上,一脸的阴冷:“要不,我帮祁王宽衣?”
本能告诉他,孟玉臻是真想弄死他。转而赶忙正声:“哎呦,二小姐,本王这不是同你开玩笑呢!”
“开玩笑?开玩笑在宫里还不忘利用我?昨夜你来我这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提及萧敬止见佟育贤与蒋文华的事儿?为何那日要在宫里,利用我说给大皇子听?”
“我……”萧锦澜便要解释。
孟玉臻可不想听他狡辩:“你不过就是利用我,再次得到大皇子的信任!”
知道她定然会洞悉,转而这就道:“可是我也付出代价了呀!这次咱们真的是扯平。毕竟你敢说,自己不想对付我三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