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诗心被带上来,已经被打的没了人样。
连翘瞧着这就冷声质问:“你们凭什么打人?”
诗心脸上青紫肿胀,就是嘴上也被打破了皮。可是瞧着连翘还是极力道:“他们拿了小姐的银钱,还……”
说着,怎么也没有力气再说下去。连翘瞧着眸色陡然一冷,瞧着正要进屋的账房,旋即冷声道:“你们不想活了,小姐的银钱皆是太后所赐,你们竟也敢吞了。”
账房听了当即站住。
连翘的眼泪说下来就下来,抱着诗心就哭诉道:“自小姐回府,府上没有给过一文钱,这些太后都知道,不然也不会每每入宫皆要赏赐小姐金银。”
别看她是诉苦,她可是在警告那账房,想污她家小姐,也得看看自己脖子硬不硬。
只见账房果然脸上煞白。
这就远远的直接跪地:“小人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不知道……”颤抖这从一侧小箱中拿出账册。
“这里有一年的流水,二小姐的院子确实没有支出过什么银钱。”说着似乎还不够,赶忙往后翻了一页:“就在刚刚,桂姨太拿了五百两银子入库,小人不小心瞧见了是宫里的银子!”
他说着,很是惧怕,满头的冷汗。转而一擦额头:“小人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待哺孩童,还请姨太饶命,小人这就辞去账房之职,永世不入都城。”说罢重重叩首。
孟玉臻瞧着,冷眼瞧着桂氏:“姨娘,你瞧瞧把人家账房吓的!”
“你莫怕,满堂的人给你做证呢!今后谁敢动你,便都知道是桂姨娘动的手脚。”孟玉臻说着,笑的温和。
不过,笑容也就在弹指一息之间瞬间转换,冷冷的瞧着那账房:“我让婢子拿了两千两去帮扶我孟氏族人,怎么你那里才入账了五百两?”
“哪里有两千两?”桂氏这就暴跳而起,此刻哪还有一开始装的端持有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