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大夫一听,明显的身子一僵,转而这就抱拳拱手:“此乃天时地利人和的事儿,还请夫人切勿着急,一切也莫要太过刻意,有时候越是着急反而适得其反!”
也知道他的话,桂氏当即挥手让其退下。
接过复香端过来的药碗,嘴角含蜜一般:“若是这个时候再有身孕,喜上加喜双喜临门,将来我的孩儿一落生就高裴家的一头,想着都舒服!”
说罢将汤药一饮而尽。
裴氏又要照顾自己的儿子又要照顾箬竹,这几日算是将她熬的明显憔悴许多。扶额就坐在堂中,左侧房中是自己那视为明珠的儿子,右边则是她将来的希望。
孙嬷嬷从院外而来,瞧着自己的主子满眼的心疼:“夫人,您还是去歇歇吧,这里有我!”
双眼熬出血色的裴氏扶着额头:“你只管告诉我那贱人又作出什么幺蛾子?”话语间满满的恨意喷薄而出。
孙嬷嬷瞧着,脸上就满是难色:“夫人,反正有桂氏呢,让她们狗咬狗去就是,您歇歇,啊?”
双眸间慢慢盈满泪水,心疼的这就悬而欲泣:“您看看您都熬成什么样子了!”
“我那没出息的大姐被关入牢中我一点都不介意,甚至还有些开心!”说着,裴氏猛而咬牙切齿:“可凭什么裴家明知吾儿受了如此大的委屈,竟也连哪怕一丝的关怀也无?”
说道此处,想起来孟玉臻在祠堂的张狂。指着门外咬牙切齿:“我不能怪罪裴家,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害的!”边说双手死死的钳住孙嬷嬷的双臂。
也是被忽而如此的裴氏吓的,孙嬷嬷赶忙吐口:“刚刚她以同族帮持为名,给孟家远房穷苦的族人送去银钱,说是要让他们也过个暖冬。”
“她还会做起好人了?”
不容她说完,裴氏便抢过话头,双眸狰狞:“将人给我拦下,扔去给那老不死的,快去……”
知道裴氏因为忧伤过度,现如今精神已经恍惚,孙嬷嬷赶忙道:“夫人您快别操心了,老奴早就命人将消息传给了桂氏,杀猪何须牛刀?”
说着,不住的安抚裴氏:“此番就让桂氏去咬,咱们坐山观虎斗不是更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