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虽然知道有这种可能,但是依旧出言道:“那又如何?做死太子不就好了!”
“拿什么做死?凭这五皇子的舅父?”皇后冷静的对他分析道:“为何与五皇子合作,不过就是看中他母族凋零,你这会儿什么意思?有意扶持不成?”
“孩儿没有!”
“没有?章 汝贞此番入京揭露泄洪一事,你觉得你父皇会如何待他?吏部尚书满门下狱,接着便是整个江南道,这两处职缺,不管哪一样,只要章 汝贞沾了便都有机会入阁!”
大皇子听了嘴角冷冷一勾,只见他眸中闪烁一丝厉色:“可若是人不能入京呢?”
说着,只见大皇子把玩着他母后放在一侧的凤头鹦鹉,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。
皇后听了脸上一喜,这就问道:“可是已经动手做掉那章 汝贞?”见自己儿子脸上的笑容,她不由得继续追问:“可找好什么人来接手?可不可靠!”
“母后只管放心,老三是皇子,按理父皇正值壮年,决计不会赏他什么官职,无非赏点东西罢了!”大皇子一边逗着鸟儿一边道。
可皇后听了心头隐隐有些不安:“三皇子?你可别忘了,他也是皇子!”
“可比五皇子安全多了!即便他借着此事起了势如何?我那时候已经是太子,捏死他还不是轻而易举!”说着那双大手已经锁住了风头鹦鹉的喉头。
而此刻皇后也瞧见了他的动作,这就欲制止,但是只见他弹指的功夫,混体雪白的凤头鹦鹉已经毙命。
萧国倚嫌弃的这就转身直接去洗手,而此刻皇后的脸色很是难看,几经调整呼吸这才道:“你就这么信三皇子?”
“他无依无靠,就是父皇都很是厌弃他,我为何不用上一用!”一边洗手一边轻蔑吐口:“就如同这凤头鹦鹉,高兴的时候玩玩,不高兴的时候,呵……”
见其母后脸色有异,萧国倚丝毫不以为然。这就背手而立缓缓吐口:“从这次太子被禁一事,孩儿的判断没有错!”
说着,拿起一旁精雕钳螺钿的圆桌上,拿起了秦晖的那张布告:“母亲可知昨日是个什么情事,而孟玉臻却让那一向高高挂起的秦晖都甘愿袒护,母后便当真不想想此女的能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