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谋划好的,就见绿枝吓的双腿一软,这就跪爬至孟玉臻的身前:“小姐,奴婢一向对您忠心耿耿,可您也不能这么害奴婢。”
只见她满脸的泪痕,哭天抢地,最后又是朝老夫人又是对秦晖不住叩首:“都是我家小姐指使奴婢这么做的,奴婢不要凌迟……”
“绿枝,你在说什么?我什么也听不见!”孟玉臻听了个真真切切,此刻她比谁都慌。巫蛊并非小事,可是此刻她面对所有的一切只能装傻。
绿枝一听孟玉臻的话,满脸的绝望,转而愤愤的朝秦晖叩首:“这一切都是我家小姐所为!她恨极了府上的人,更恨太子,所以她亲手做了这些个娃娃,而娃娃的腹中放有毒草与毒虫,其目地就是要用这巫蛊害人。”
一听太子的名头就是京兆尹秦晖的脸色瞬间煞白,果然就在其间的娃娃中找出写有太子名讳的娃娃。
而老夫人明显在此刻下意识瞧了一眼裴氏,孟玉臻瞧着她们的小动作,微微记在心里。可再看裴氏明显的不慌不忙。
“你这贱婢,莫不是你做了这些,来诬陷二小姐?”裴氏此刻就像那正义的使者,站出来护住孟玉臻。
桂氏瞧着自然不甘落后:“可不是!现如今的贱婢,一个比一个精明。”
绿枝听了她们二人的话泪水不住滚落,死死的瞧着她们。良久这才回身哀泣的望着秦晖。
“大人,虽然小女只是这府里的奴婢,但是平白无故又是二小姐院中的婢子,何故扯这些谎?大人如若不信,针脚都有个人习惯,大可以一试便知!”
她倒是给出了一个好提议,秦晖深深拧眉此刻还在思量该如何去做。
老夫人为了彰显公允,当即站出来道:“吩咐下去,所有人动手缝补两针,再去请锦霞行的掌事婆子过来鉴定。”
都是缝两针便锁了线头,所以都很快,就是绿枝比任何人都积极的缝制,而孟玉臻自然也不能幸免,可是她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唯独不会针线。
当所有都上缴之后,可那锦霞行的婆子皆未能找出。
绿枝听了脸上慌忙,左思右想,转而就指着房中依旧重伤躺着的连翘:“这院里还有一人未检验,那便是二小姐的贴身婢子连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