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无所谓,再来辱没孟玉臻无知,有意告诉她,惹毛了他,捏死她就跟玩一样。
只是很可惜,换做旁人,只怕早就求饶了。孟玉臻听了他的话,却脸色与周身的气息慢慢变冷。
嘴角明明还是刚刚的笑容,可却令人觉得很是可怖。就是萧锦澜本死死钳住的大手,在这一刻也松了。
“每年汛期,和州、宣州正位于两江交汇之地,每年,注意我说的是每年,这两州皆是为上游减轻压力的泄洪之地,怎就今年毫无动静?”
眼瞧着萧锦澜欲还口,孟玉臻饶有味道的冷冷一笑,拿着匕首便点在他那红唇之上:“别说修了的那什么河道大坝!纸糊的东西,要承受上游数十州府的雨水冲击,呵……”
她自顾自的说着,旋即便见着萧锦澜一脸的茫然。孟玉臻瞧着忍不住摇头:“自诩聪明一世的祁王,你不会连今年夏季汛期,各府的府报都没看过吧?”
“这些都是太子那边管着,本王……”说着,萧锦澜猛然反应过来,这不知不觉已经被孟玉臻压制!
这还了得,想来她不过是虚张声势,萧锦澜转而翻身而起:“你一个倚坐闺阁的小姐,懂得什么!”说着冷冷一嘲:“只怕你还不知道吧,大皇子那边可对你感兴趣的紧呢!”
说着,微微上前:“倒是没有想到,你倒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,知道本王与大皇子的筹谋,便转换门第,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大皇子。可真真是贞洁烈女呢!”
鄙夷讽刺的味道不言而喻,换谁也会恼羞成怒,不过孟玉臻端的坦荡,但心里已经狂起波澜!
原本她只是想用和州、宣州的事情炸一下祁王,首先她得从祁王嘴里掏出点东西,其次,她得确认这个祁王究竟知不知道两州之事。
就现在来看,是不知道两个州的事,但是也不能保证是不是假装。
两州的事情之事一个端口,孟玉臻主要注意的是从祁王口中吐出来的大皇子之事。
“服孝其间,又是命薄之女,有什么可兴趣的。若是想找背字,我随时欢迎!”这话明显就是在挑衅祁王。
祁王听了一笑,转而这就肆无忌惮的躺在孟玉臻的床笫上:“本王忽而添了个找不自在的毛病,不知孟小姐成全否?”
孟玉臻瞧着他纨绔的躺在那儿,转而来到窗边:“王爷这是什么意思?刚刚不还是说小女乃是倚坐闺阁的无知小姐,怎么这会儿似要与我合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