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!”他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好了——明显是从我脱了裤子开始的。
我顺着他气恼的眼神低头瞅了瞅,也有些无奈。
我早说过了,我这小兄弟它是个认主子的,平时像坨定海神泥一样窝在沟里不出来,一碰到我哥,立马就变身为定海神柱子了,直愣愣地怼在我俩之间,害得我抱人都抱得有些不顺手了。
我把这只炸了毛的猫又重新圈进了怀里,一点点耐心地抚摸着他,舔吻着他的脖颈,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亲昵,还轻轻地哼了几下。
我顺势一路向下,将舌尖探向了他的隐秘之处。
可这时他却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,猛地往后缩了一下,连声音都变了调:“林落!你想干嘛??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亲亲嘛。”
“不行!太脏了!!”
——啥???
我真是理解不了他这清奇的脑回路,都到了这一步了,怎么还会有人介意这种事情?
“我又不嫌你!”我拽住他的脚腕子就要把人拉回来。
“我嫌!!你要做就做,不做就滚!”
说罢他一脚踹在了我的胸口,用行动捍卫了一个洁癖精的底线——死可以,但脏不可以。
这样的场景我在梦里梦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,有一次我梦到他哭了,其实我很害怕他哭的,他就是委屈一下我都会心疼,但现在我又真的很想让他哭出来。
可是林染笙又怎么会哭呢?他连疼都不肯承认。
我伏下了身子,从背后拥着他,和他蜷缩在一起。这样,他便紧紧地包裹着我,我也能紧紧地包裹着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