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是地,还把自己的一颗真心都融了进去,什么玩意儿啊……现在看起来就跟个笑话一样。
想着想着我便真的笑了,把那枚胸针紧紧地攥在了手心里,用力地……用力地,生生掰断了。
针尖和断口都扎进了肉里,倒没觉得疼,只觉得有点烫手,还有些滑滑的,我将手垂了下去,又插回了裤兜。
“哥,不好意思啊,礼物……我给忘了。”我离他不算很远,却突然也不敢靠得太近,这句话说得也是不轻不重的。
“没事。”他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淡淡地回了一句,撇都没撇我一眼,压根也不在意我说了什么。
晚宴开始后我就跑进了洗手间,一个人在里面待了会儿。也没干啥,主要就是清洗一下了手上的伤口。
伤口其实不大,就是刺得有点深了,一直在不停地往外冒血,不处理干净万一让人看见了难免会被问东问西的。
那枚断掉的胸针被我的血染地脏兮兮的,难看死了,我嫌恶心,随手便扔进了垃圾桶。
手就这么放在水龙头下面,被水一遍遍地冲洗着,也不知道冲了多久了,感觉半只胳膊都有些麻了。
这会儿才发觉胸口空荡荡的,五脏六腑像是被一点点抽干了一样,后知后觉地疼了起来,疼地我弓起了背蹲下了身子,突然就有点站不起来了。
妈的好饿啊……
是了,从早上开始就没吃什么,一定是饿的。好好的晚宴不去吃饭,我蹲这儿犯什么傻呢?
深吸了口气,刚撑起身子,就听到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了。
我盯着镜子里有些发红的眼眶,一错神的功夫,看到身后走来的竟是林染笙。
他妈的!
我就着打开的水龙头,急急地冲了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