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由地提高了嗓门,重复道:“问你话呢!叫什么名儿?不说的话以后就叫你傻逼了啊!”
“你他妈敢?!”他头被我按在墙面上,看不到表情,只有那鸡仔一样细的脖子涨的通红,使着劲儿地拧着。
“你爷爷我叫赵图南!你给我记住了!”他喊道。
“你也不瞅瞅自己有根蒜苗儿粗吗?还你爷爷?”我一巴掌怼了回去。
没想到他这一下就急了,直起脖子冲天怒吼:“林落!你就不怕我把你过去那些不要脸的肮脏事儿都讲出去!”
——哟呵……这会儿倒变成林落了?
“哦?不要脸的肮脏事儿?”我挑了挑眉,顿时来了兴趣,“来来,那你来给我展开讲讲吧。”
他可能本想着刚才那一吼多少会让我退却一二,可没想我却来了兴致。
他被我这么左右钳制着又无法可解,脸上越发地气急败坏,嘴里骂骂咧咧:“你你个王八孙子烂糠杂种!你他妈快放开我!”
我笑了笑,说:“行,我放开你,你把刚刚说得那些不要脸得脏事儿都给我说清楚了。”我松开了他半步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
“你”他倒像是突然被我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唬到了,不太确定地向着身后我的方向骂道:“你你他妈的有病吧?!”
“让你讲你就讲,哪儿那么多废话?”我又用力地将他向墙上撞去,他断然没料到我会乍然出手,鼻梁稳稳地怼上了墙面,——嘎嘣儿一声清脆,我是不敢去细想那声音到底是什么。
只见他顿时捂住了鼻子,脸被憋得通红,吞吞吐吐了半天骂出一句:
“你这个……孤儿院里长大的小杂种!”
“啊?”我眨巴眨巴眼,对他这句赤白的话竟然反应了半天才缓过神来,用力地将他往墙上又撞了一下,说,“早就已经知道了,下一条。”
“你”他被我撞得嘴唇都有些泛白了,摇头晃脑地嘟嘟囔囔:“唔你你这个小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