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”秋白俞拍了一下大腿,“我也有责任,因为当初我也没有告诉他,所以你应该跟他多解释解释,你不是喜欢人家吗?拿出你的行动来证明你的喜欢啊。”
秋白俞如是说道。
闻谈墨,摁了摁疼痛的太阳穴,‘嗯’了一声。
“那你这两天,有去找他解释吗?”秋白俞一边说,一边把放在他面前的酒瓶收到了桌子下面。
像是想起了什么,闻谈墨沉默了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字:“嗯,也不算是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秋白俞满脑子疑问:“什么叫做也不算是啊?”
一说到这个,闻谈墨的头低的更沉了:“我没解释好。”
那时候的闻谈墨其实很想解释的,可总是在看到戚宁的时候,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。
闻谈墨皱眉:“原本是能解释的,可我看到他的时候就不会解释了。”
秋白俞:……
啊这……他堂堂一个公司的大总裁,他说他不会说,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。
“可你昔日骑在头上作威作福的时候也没见你不会说啊。”哦,秋白俞想起来了,闻谈墨之前说的都是让人不容拒绝的。
偏偏他喜欢的人,比他还厉害,这算什么?一物降一物。
“反正兄弟横竖也帮不了你什么,我顶多能检查检查你俩孩子的状况,其他的我都不行,还是靠你自己了。”
算了,他干着急没有用,还是要老闻自己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良久,闻谈墨回答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