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了没了，大家让一让，我们要回去了。”林凤仙这会儿看着围上的人群有些头疼了。

“你马车里面还有吧？”有人不信。

“真没了。”林凤仙掀开马车给他们看，“我这马车里面这一份菜是给我们送的，再多钱我也不能卖。”

“哎，你那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是什么啊，是吃的吗？”有人看到林凤仙马车里那一沓子一沓子放好的卫生纸了。

“那是我带来的卫生纸，也叫手帕纸，它是用来解决我们的卫生问题的，到时候我会在县学附近的顾氏纸磨坊售卖。”林凤仙趁机宣传了一波。

“什么叫卫生纸啊？”林凤仙上次就送了两沓给顾城，其他人自然还不知道。

林凤仙便撕开一张皮纸，从中抽出了一张来，往当前的人鼻孔前一摆，登时便有一阵香味袭来，“这就是卫生纸，它跟我们的手帕几乎是一样的用法，只是我们平常用手帕，用了还得洗，这个用了直接扔掉。”

说着，林凤仙便拿起纸张擦擦自己的手，又擦擦马车。

“这么好的纸擦了就扔掉，我可有点舍不得。”有妇人便说道。

“这个没什么好稀罕的。”林凤仙笑了笑，索性将拆开的那一沓子纸都拿了出来，给围在前面的人没人都分了一张，道：“你可以买回去试一试，我们还有一种没有香味的，可以放在茅房。”

“咦……”大家听她这样说，有些不太好意思，但他们摸着这纸张的质感，又放在鼻端闻了闻，心中倒是一动。

这个什么手帕纸，到真是个好东西。

“你们要不要买一点？”林凤仙又乘势宣传了起来。

“这个多少钱？”有人问道。

“这个上等的芬芳卫生纸，二百文一斤，这个普通的，一百文钱一斤。”林凤仙卖给顾城的价格是这价格的一半，虽然是要做推广，但她也不能坑了顾诚，所以抬高了一半的价格。

这个价格实在是太贵了，她的话刚落音，众人就连连摆手，“不用了吧，我们是来买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