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雯回头:“快看看迟应有没有事,他的脚不是刚崴吗!”
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,迟应总算回过神,急急忙忙从沈妄身上爬了起来:“没……没事。”
他心里阵阵躁动,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,唇上仿佛还是湿热的,沈妄半靠在座位上,神色迷惘地盯着他,甚至无意识用手指摸了摸嘴角,活像一个被流氓强吻的良家妇女。
“……”
头一次遇到这种事,高冷的迟校草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眼镜镜片被蹭的有些模糊不清,迟应摘下眼镜,用软布擦去污痕。沈妄重新坐直,困意没了,也被吓的不晕车了,嗫嚅了半天开口:“那个……阿应?”
迟应冷冷问:“干嘛?”
“呃,没事,碰到你伤口了吗?”
“没。”
“脚没伤到吧?”
“没。”
“你的包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沈妄乖乖挪靠到窗户那边去了,迟应也坐回座位上,重新戴上两只耳机。刚刚的意外已经逐渐平静,周遭的纷扰也安静下来。
两人默契的一路再无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