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探讨,便探讨了一炷香的功夫。
或是被抵在墙上,或是被压在案上,或是被抱在怀里。
待温晚亭双眸含水,气息紊乱地倚在楚离怀里轻喘时,觉得这人和人的差距实在太大了。
同样都是生手,怎的楚离几番下来已然学会了深入浅出,快进慢退,游离挑逗,而自己丢盔弃甲,防线崩溃,任人宰割?
此刻,她看到楚离微红的俊颜,清亮的双眸,用克制而隐含欢愉的口吻问她:“还需再继续探讨吗?”
她深深怀疑,楚离方才那番脆弱无助而又彷徨的形态,是在演她。
她轻咬下唇,轻哼一声,仍不服输:“你就这般坐着,不许乱动,让我来。”
楚离偏了偏头,低缓地“嗯”了一声,那模样瞧着甚至有几分乖顺。
温晚亭觉得自己这把能逆风翻盘。
温晚亭欺身而上。
温晚亭手脚并用。
温晚亭,败。
楚离含着笑意,轻抚着她的后背,等她将气息调匀。
定是今日的黄历不宜探讨一些亲密又激烈的动作,温晚亭采取战略性撤退,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:“你方才,为何问我那些?”
楚离一顿,将脸撇过,轻咳一声:“是你说想招人入赘,不能怪我多虑。”
温晚亭这才想起自己方才在花园里同母亲打趣,当即面色一换,努力撑出个张牙舞爪恶狠狠的姿态来:“是,若不是碍于你身份地位,我早将你掳进府内,让你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怕不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