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服的丫鬟道:“哎呀,怕什么,待会儿去地窖里那些银两不就好了吗,然后再说是夫人赞赏的。”
两个丫鬟开始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,她们说话的音量并不小,姜雨墓就坐在她们身旁,这些话她自然是听到了。但是,姜雨墓也没有什么反应,仍然吃着碗里的粥。
青衣服的丫鬟怪异地看了姜雨墓一眼,对着黄衣服的丫鬟道:“诶,你说,咱们这夫人是不是个哑巴啊?我可从来都没有听见她说过一句话。”
的确,这几个月里,姜雨墓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,她倒不是在和南奕琛置气,只是每当她一开口时,她都会和南奕琛大吵一架。吵完架后,她心累,身体也累,所以最后,她干脆不说话了,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哑巴。
她常常会坐在房间里的窗户前,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,这一坐便是一整天,不吃不喝,一动不动,像是被风干了一样。
直到南奕琛回来,丫鬟们才会赶紧给她开锁,洋装出一副恭恭敬敬,以她为尊的模样,低眉顺眼地守在她身边。
回到这里。
黄衣服的丫鬟耸肩,道:“谁知道呢,她还是尊贵的丞相夫人呢,我看也不过如此。”
青衣服的丫鬟附和道:“对呀,有时候谣言啊,真的不可信啊!你看,外面说千岁大人有多么宠爱丞相夫人,但是,府里人都知道,他们两的关系根本就不好,甚至有些两看相厌啊!”
这时,“嗙”的一声,窗户居然被击碎了,一只全身是血的鸽子飞了进来,砸向了姜雨墓。
姜雨墓眼疾手快地看见了鸽子叫上的小纸条,连忙接住了鸽子,迅速地拿走了那张纸条,趁两个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余,将纸条塞进了衣袖里。
两个丫鬟并没有将这个事故放在心上,不情不愿地收拾好窗户的残余后,便怒气冲冲地出去了,顺便将门给锁起来了。
此时,整个房间里就剩下姜雨墓一个人了。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门,发现门被上了锁之后,松开一口气。
这几个月里,她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情,她有预感,是有人想传递给她什么消息。
纸条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和腐烂味,昭示着写信人那悲惨的处境。姜雨墓忐忑不安地打开了纸条,只见纸条上写了几个红色的大字。
小姐,救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