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雨墓也不只一次想过,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,身份尊贵,丈夫又以她为天,自己稍微皱个眉头,就能够让南奕琛焦急好几天了。
如若不去想那件事儿的话,她的生活就真的圆满了,南奕琛也就不用再那么地小心翼翼,成天担心她会厌恶他。
这一天,南奕琛回来晚了,说是要处理南部起义的那件事儿,画雪兴高采烈地采购了一桌子的菜,说是终于可以吃些好的了。
饭桌上。
画雪眉开眼笑地剥着虾壳,得意洋洋地说道:“那个狗东西终于不在了,成天像个苍蝇一样在您身边嗡嗡作响的,烦死了!”
姜雨墓看着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画雪,自己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这时,画莲进来了。
画莲的脸上看起来有些苍白,仿佛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,她好似非常地紧张,身体一直都在颤抖着。
这还是姜雨墓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画莲,她向来都是成熟稳重的,从来不会为了什么事情而乱了手脚。
姜雨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道:“怎么了?”
画莲的牙齿都在颤抖着,她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小……小姐,您……去看看……就知道了。”
姜雨墓觉得事情有些不妙,连忙站起来身,在画莲的指引下,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大门外。
只见大门外,画竹和画叶扶着一个遍体鳞伤,披头散发的男子。男子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完好的肌肤,手臂上的那块肉直接被活活地削了下来,露出着藏着血肉里那阴森森的白骨。
他身上那沾满了鲜血的衣物还紧紧地贴着那些血肉模糊的伤口,他的头发更是贴在自己脸上,使人认不出他究竟是人是鬼。
姜雨墓在看到了这个人模鬼样的男子后,倒吸了一口气,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,等她反应过来后,便立马走上前去,开始做起了止血的工作。
姜雨墓知道,单单只是个受了重伤的人是不可能将画莲吓成这个样子的,直觉告诉她,还有更大的事情在后面等着她。